不追求学术,但追求进步

  什么是学术?向来我们整全训练神学院都标榜不追求学术,暂时我们也没有颁发学位,令外界很多神学工作及教牧同道以为我们祗拿着一本圣经,其他书藉一概不读,其实这不是我们神学院的意思,作为神学院的阅读主任,我希望界定一下我们所谓的“学术”意思是什么,以免其他教牧同工误会了我们的立场。

  首先,对于“学术”这名词,很多人以为我们定性为反面,其实我们的意思是指一些与保守信仰的圣经研究拉不上关系的研究,致于与解释圣经有关系的研究,我们不认为那些是我们所反对的“学术”。举例说来,有一些学者研究,究竟历史上有没有大卫这个人?我们就认为,这些不信圣经的研究,我们不认为应当花上那么多时间,因为我们就是相信圣经。就算考古学家找不到历史上外于圣经的记载,我们仍然坚信大卫是过去存在的(按﹕在七十年代的以色列考古,已经发现过一些洞穴里刻着 “House of David”, 所以这个问题实在已经解决了)。可是,对于解释圣经有关的研究,例如一些不同的繙译,以色列的史地、与经文有关的考古学、希腊文、希伯来文、犹太人的他勒目等与旧约研究有关的书籍等,我们都不会称之为“学术”,祗有无关痛痒的研究我们才会称之为“学术”,所以希望各界不要误会我们学院反对正常的“学问”,其实对圣经研究有关的资料,我们是很尊重的。

  对于很多高等批评的论调,什么都不太注重,因为他们的学者,什么都不认为圣经是神的说话,硬要从语音学(Phonetics)、结构、文字等否定圣经的作者及其真确性的“学问”,将旧约拆得体无完肤的所谓研究,这些学不学也罢,但是,对于经文的仔细研究推敲,抄本是否有误的研究,大胆假设,小心求証等研究,我们还是必须尊重的。

  对于原文的研究,我们也有立场,就是与圣经解释有关的原文研究书藉,我们也看,不过一些钻牛角尖的原文书籍,或祗求卖弄原文知识的研究书藉,我们就不必太过着重,不过,一些按原文解经但本身也是敬虔的学者的研究,我们绝对不应、也不会忽略。

  有很多人以为,祗要在属灵上有亮光,解释准确与否都是无关痛痒的,这种看法,我认为要予以否定,因为属灵的亮光,建筑在准确的解经及研究上,这种属灵的亮光才能够历风雨而站得住,才能够永垂不朽。

  虽然我们主力是研究圣经,但实际上说来,解释圣经,是需要有很多学问的造诣作为配合的,当然这些在一些无神主义及极权的回教国家的基督徒看来,有点奢侈,但是在自由世界的信徒来说,不可忽视这些“非纯学术的研究”,希望神学生决不可偏激,以为连“非学术的研究”也不重要!需知道,对于平信徒,能多翻一两本译本已是了不起的了,但我们追求作神的仆人,则这样不足够,我们必须全面受栽培,全面研究,对那些期望我们努力供应他们,让他们灵里丰富的信徒付责任,也要对那用自己的荣耀和美德召我们的主负责任,这才是整全神学院开办的目的。

  我们鼓励所有学习作神的仆人的及基督徒读书,特别鼓励他们读一些敬虔的人写的书,如摩根、陶恕、史保罗、钟马田、孙德生、王明道、胡恩德、王国显、叨雷、司布真、薛玉光、林道亮、杏林子、宣信、慕安德烈、曾霖芳、翟民、倪柝声、等(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作品;或是一些神学背景非常敬虔的研究书藉,如陈宏博(末世论)、张子华(教会增长)、陈终道(释义)、章力生(辨道学)、哈列斯比、贾玉铭、John Walvoord、Charles Feinberg、Francis Schaeffer、Leon Wood、D. Martin Lloyd Jones、Sidlow Baxter、Hal Lindsay、Jeffrey Grant、Hank Hanegraaff、F F.Bruce、Hugh Ross、Charles Spurgeon、L. E. Maxwell等等,当然我未尽录很多很好的作者等。我写这些名字,目的是要一般信徒可以放心看这些人的书,因为现今有很多书藉对不懂分辨的信徒来说,实在是毒草!基督徒要研究圣经,但不可忽略读属灵书,也要看一些值得看的研究性书藉,那末我们解经的准确程度才会增多,我们才能面对这个多元化的社会(Pleuralistic society),也能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挑战、质询等。

  没有学问决不是属灵的另一个代名词,我尊重学问不高的属灵人,他们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服事现今的世代,不过我也尊重那些有学问的属灵人,不过单有学问却不属灵的我就敬而远之!我盼望与整全的学生及阅读整全报的读者共勉,用最大的努力研究圣经,用最大的努力去求知,也用最大的努力去服事这个世代,让这世代也能听到敬虔而有研究的声音,这样说不是说其他人不敬虔,而是我们一同勉励,朝这方向努力,各人尽最大的努力服事万王之王,万主之主,愿主祝福祂亲手所创立的。

作者:刘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