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圣经译本有许多。最早的要算是“景教”在第七世纪译成的《新约》。以后就到十九世纪的天主教译本;1822 年“马士曼博士”在印度所译的;1823 年马礼逊所译的;1837年西方传教士在中国所译的《新遗诏书》;1842年英美两国传教士12人在香港所译的《代表译本》;1890年上海召开传教士大会之时,有意思想要译成《和合译本》,结果他们把圣经译成《深文理》、《浅文理》、《国语(白话文)》三种。最后,中国教会领袖和外国宣教士联合修订这些译本,在1919年正式出版今天广泛应用的《国语和合译本》。以后,来到1936年还有朱宝惠重译圣经;1933年王宣忱又有他的重译版本;1946年吕振中译成《吕振中译本》;1968年天主教译成《思高译本》;1979年香港天道书楼按照“Living Bible”译成《当代圣经》;1979年又出版《现代中文译本》;差不多时间,香港中国圣经新译委员会又出版他们的《新译本》;亚洲归主协会又出版他们的《当代喜讯》。到27年前,普世最大的“圣经公会”又开始筹划重新修订已经广泛使用了近一百年的《国语和合本圣经》(以下简称《和合本》),到2005年出版成为《和合译本修订本圣经》(以下简称《修订本》),打算全面取代旧版《和合本》。可是,差不多这段时间,之前出版《当代圣经》的香港天道书楼,又组成“当代圣经出版社”,并于2003年脱离“国际圣经协会”,另外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名为“汉语圣经协会”,为要重新将中文圣经重译,成为刚刚出版的《新汉语圣经》(以下简称《汉语本》)。在网上,笔者又看见一个中国大陆不信主的学者“冯象”,也花了多年时间重译圣经,成为《冯象译本》。一时间这么多译本,到底那一个译本才准确,才是出于启示圣经真理的神呢?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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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林多后书 3:1-12 , 3:18 – 4:2 我们岂是又举荐自己么?岂像别人用人的荐信给你们,或用你们的荐信给人么?你们就是我们的荐信,写在我们的心里,被众人所知道所念诵的。你们明显是基督的信,借着我们修成的。不是用墨写的,乃是用永生神的灵写的;不是写在石版上,乃是写在心版上。我们因基督,所以在神面前才有这样的信心。并不是我们凭自己能承担什么事;我们所能承担的,乃是出于神。祂叫我们能承当这新约的执事 (ministers),不是凭著字句,乃是凭著精意;因为那字句是叫人死,精意是叫人活。那用字刻在石头上属死的职事尚且有荣光(glory),甚至以色列人因摩西面上的荣光 (glory),不能定睛看他的脸;这荣光 (glory) 原是渐渐退去的,何况那属灵的职事 (ministry),岂不更有荣光 (glory)?若是定罪的职事有荣光 (glory),那称义的职事 (ministry),荣光 (glory) 就越发大了。那从前有荣光 (glory) 的,因这极大的荣光 (glory) 就算不得有荣光 (glory) 了;若那废掉的有荣光 (glory),这长存的就更有荣光 (glory)了。 … Continue reading
若有人服事我,就当跟从我。我在那里,服事我的人,也要在那里。若有人服事我,我父必尊重他。(约12:26) 主耶稣说:“若有人服事我,就当跟从我”。这话让我们看见服事主与跟从主的关系。为什么要跟从主?乃是为服事主,怎样才能服事主?必须跟从主。跟从主与服事主乃息息相关。无疑,门徒蒙召跟从主,得主的服事是过于他们服事主,但是当主回到父的荣耀里去,他们在地上各人就照着主所托付的而忠心服事,显出了跟从主的生命。 … Continue reading
论到“创造论”,无神论者虽然无法否认这个宇宙是有“设计”的,并且宙宇里充满“智慧”,可是他们仍坚持这些“设计”只不过是一种“瞎智”,不是出于一位有位格的,全智的神;只不过是出于“无穷混乱中,偶然出现的秩序”。 … Continue reading
先知门徒对以利沙说:“看哪,我们同你所住的地方过于窄小,求你容我们往约但河去,各人从那里取一根木料建造房屋居住。”他说:“你们去吧!”有一人说:“求你与仆人同去。”回答说:“我可以去。”于是以利沙与他们同去。到了约但河,就砍伐树木。有一人砍树的时候,斧头掉在水里,他就呼叫说:“哀哉!我主啊,这斧子是借的。”神人问说:“掉在那里了?”他将那地方指给以利沙看。以利沙砍了一根木头,抛在水里,斧头就漂上来了。以利沙说:“拿起来吧!”那人就伸手拿起来了。(王下6:1-7) 以利沙训练门徒,但似乎难得遇见一个有以利沙自己跟随以利亚时的耀目与卓越,列王纪下第五至六章都记述著追随以利沙的门徒仆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幼嫩及肤浅。 …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