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真理、生命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神)那裏去。」(約十四6)

「宗教都是好的,都是導人向善的,故此,信甚麼宗教都不要緊,存心向善就可以了。」在現今的世上,很多人都這樣說,都認為這樣看是對的,且是開明的。

人人以為對的,不一定是對的,開明是好,卻也不一定好,要看在甚麼地方開明才是。舉例說來,人人都以為,最重要的是是眼前、今生及物質的事,可是不一定是對的,有一天,年紀老了,突然間人就會明白,預備永恆才是最重要的。

宗教是甚麼?有人以為,宗教的本質是道德及倫理,認為假若屬於一個宗教之後,令到那人的道德更好,那個宗教就是可以的了,條條大路通羅馬,何必拘泥著一定要信那一個宗教?

連美國、加拿大及西方人仕所尊敬的西藏精神領袖達賴,也說不用急著要人改變宗教。他個人認為,信甚麼宗教都無所謂1!這樣的話,竟然出自一個藏傳佛教的領袖,實在教人吃驚!難道真是殊途同歸?

耶穌就是道路

耶穌所說的,實在比其他的人似乎來得更為權威,祂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這樣宣稱自己唯我獨尊,太過霸道了罷!難道祗有信仰耶穌的宗教,才是真宗教?

要回答這問題,就要看一個人所追尋的是甚麼?很多人追尋的,祗是內心的一種「寄託」,人生太苦悶了,所以要找一點東西可以「寄」又可以「託」,至於那一種東西是否真實的,卻不是中心所在,也很少人認為重要,一般人都說,心靈平安不就是可以?中國人是最阿Q2的民族之一,聽他們說著,「你信則有,不信則無」,你會想到,幹嗎宗教會變成你信則有,不信則無?那不是等於小說中的「國王的新衣」?你認為有那件「新衣」,就有,若你不認為有,那就沒有?!於是宗教信仰的存在就變成虛幻的領域,真理也成為相對的了,假若宗教也是這樣,宗教就沒有甚麼意思了,是嗎?

現代人太苦悶了,他對宗教的期望,就是讓他從現實中有所解脫。老闆太苛刻了!工作太長時間太苦悶了!錢不夠花了!親人對自己不夠好了!每天所作的,都不是自己興趣所在的事,實在教人沮喪。宗教可能讓他思想一下一些心靈的事情,從某種角度看來,這實在是一種解脫,假若宗教可以給他一點快樂,那末宗教也可以說是「有用的」,不過,那就是信仰宗教的精意所在嗎?

真正的宗教,其實應該另有定義的,真正的宗教,不是祗有主觀層面的,它應該有客觀層面,它應該能指出一條通往真神的路才對,它應該是「道路」才對,若這個世界真的有神,那末宗教的特質,應當是向人指出一條通往神那裏的道路,可以讓人對神有接觸,有交通,那才是宗教真正的用處。

可惜,今天很多人所謂信仰宗教,淪為一種偏差,特別是中國的偶像崇拜,變成了祗是「趨吉避兇」,連跑到寺廟裏,很多人也祗是希望橫財就手、出入平安、兒孫滿堂、貨如輪轉、金銀滿屋,甚至狗馬亨通等物質上的順利,而不是追求尋找神。筆者認為,這樣信仰宗教,比沒有信更糟,因為連「神」也是變為人追求物質的手段,以物質的手段去追求物質,不就可以了嗎?為甚麼還要溝到宗教層面去追求物質?這樣追求宗教的態度,對宗教來說也可算是一種不尊重,希望神也是幫助他們達到物質的手段之一。若讀者也曾是這種心態的人,筆者希望讀者會檢討一下自己對宗教的態度。

通往神的道路,不是對每個人都那麼吸引的,以為所有人對神都有興趣的想法,是幼稚的,根本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認識神的。神學家一般都認為,不是人尋找神,而是神尋找人。人是根本上遠離神的,也不希望有神,因為若沒有神,人就是自己的主人,甚至是世界的主人,至少他自己也認為是地球的主人。所以當查理斯達爾文提出進化論的時候,世界上的人,幾乎是一窩蜂似的去接受,因為人根本是對神不感興趣的,他之所以要敬拜神,也是基於一種「趨吉避兇」的心理,不敬拜神就怕被祂懲罰,敬拜祂就可以平安無事。敬拜神也不過是為著自己的物質生活有保障而已。

不過,在世上偶爾也會有真正尋求神的人,你看世上各種宗教都有一批「苦修」人仕,就可以知道。這些人會用各種各樣的修道方式,希望進入靈界,希望可以在靈界,從那裏可以通往神那裏去,這些苦行僧包括一些印度教、婆羅門教徒,佛教僧侶,天主教修仕,甚至猶太教、回教、基督教修士,從這些人禁絕人間美食、享受、家庭及婚姻等,就可以知道,他們追求另一個世界的東西,筆者對這些人,產生無限的尊敬,因為他們都是一些真心追求認識神的人,至少他們對宗教的概念,是付代價的,不是祗希望「得到」物質的人。

怎樣才算是尋得到神?怕未必有很多人真正明白,有些人以為,在尋求宗教的過程中,體驗了「奇怪」、「奇妙」的事,就是接觸到神了,例如有些東方神祕宗教中,在打坐的過程,曾出現了一會兒擁有法力的時候,就以為是尋求到了。一些非洲及南美洲的部落,有一些有巫術的法師(Sorcerer),他們尋到神了嗎?

世界上不單祗有神,還有鬼,按聖經所記,鬼是墮落的天使變身的,他們曾想聯合起來,取代神的位置,結果不成功,變成了魔鬼。當世上一些宗教人士或修行者,在冥想及打坐時,進入了靈界,他們是進入了「鬼界」,或是進入了「與神相交」的情況?實在需要小心分辨,聖經上曾說「連撒但(魔鬼的別名)也裝作光明的天使」,有時修練的人,見到的可能是鬼,而不是神。在佛教及印度教裏,有時有些「師傅」會告訴人們,打坐時見到污穢的靈是正常的,因為在修練的過程裏,先要通過「魔界」,才會最後進到「裂盤(譯音)」,所以叫人不用疑慮。問題就在這裏,要去到「神」之前,一定會見到「魔」嗎?還是一種魔鬼用以欺騙人的講法及手段,讓人不驚覺,其實他們所追求的,原來是魔鬼!人追求「道」的心,的確是對的,可以走錯了門路,最後得到的,不是遇到神,而是遇到鬼。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祂憑甚麼說這話?因為祗有耶穌才能幫助我們去到神那裏。世界上其他的宗教,都是人「摸索」出來的路,但是卻沒有保証能到神那裏。耶穌是神的兒子,祂是從神那裏來的,當然知道通往神那裏的路!在聖經約翰福音第一章那裏,聖經說「祂住到人中間(原文作〔支搭帳幕在人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甚麼是「支搭帳幕」的意思?在希伯來的舊約聖經裏,支搭帳幕就是「住」的意思,在舊約士師記十九11節處,「日頭快落了」,原文就是「支搭帳幕的時候到了」,找地方住,就是找支搭帳幕的地方。支搭帳幕就是那天晚上不會離開的了,所以就是意指,主要與我們同住了。可惜,當神差祂的兒子來與我們同住的時候,我們並不接納祂,約翰福音說:「祂到自己的地方來,自己的人倒不接待祂」,何等可惜的事實,神來尋找人,人卻拒絕祂。耶穌來了,指示人通往神的道路,可是人卻不要祂,實在教天上的神傷心。

為甚麼耶穌是道路,而其他人則不是?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其他人祗能猜測怎樣通往神那裏,他們連自己都不能夠肯定,自己是否能到神那裏去,因為他們並不是從神那裏來的,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是出於猜測。絕大多數宗教創始人都認為,若我們自己能多作一點討「神」喜歡的東西,「或許」我們可以到神那裏去!作好事能取悅神嗎?祂就會讓我們到祂那裏去嗎?有甚麼証據?沒有!祗是人天然性情裏認為合理的東西。

事實上,每一個人死後,都會到「神」那裏去,因為聖經記載著,將來有一個審判,叫做白色大寶座的審判,世上古往今來的人,無論大小,「都要站在寶座前」,接受神的審判。既然每個人將來都會到神面前,那末,為甚麼耶穌說:「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這「到父那裏去」與白色大寶座的審判的「到神那裏去」,必然就是指不同的事情。原來耶穌說的到父那裏去,是今生就發生的事,到白色大寶座去見神,是死後的事,是在將來會發生的。意即,耶穌說的到父那裏去,就是今生就能與神和好,重新恢復父子關係,隨時隨地可以相交的意思。這就是耶穌所說「我就是道路的意思」。

耶穌就是真理

另一方面,耶穌又說,「我就是…真理」。難道世上沒有真理嗎? 很多人認為,事實如此。很多理論,今天還在,明天就給人摒棄了。今天我們很多人都知道一個很流行的主義,就是「後現代主義」(Post-modernism),後現代主義的一個特式,就是否定一切的絕對真理,意即世上「絕對沒有絕對的真理」。聰明的就會問,這句是否絕對?「絕對的沒有絕對」是否絕對?若後現代主義要對,則這句就變成絕對了,那末不是又變成有絕對嗎?

不單後現代主義如此說,佛教的西藏精神領袖達賴也說(人稱為活佛),「在佛教中唯一絕對的真理是,絕對否定有絕對的真理」3,他的這個說法,與後現代主義的理論竟然是不謀而合,因為他們都是宣稱,沒有絕對的真理。

可是,果真沒有絕對的真理嗎?假若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真理,那就可糟了!人的盼望就沒有了,因為所有的既然都是相對,那末人生就不可能有意義了。存在主義(Existentialism)的哲學家說,「你人生最大的意義,就是發現你人生是沒有意義」,所以他們認為,一個人一生的目標,祗是憑信心跳入黑暗而已(Leaping into darkness)!人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人生有沒有意義。於是存在本身,就變成了實在,其他的都是虛幻。法國哲學家笛卡兒(DeCarte)更說,「我思則我存」,若我不思,則連存在都沒有了。

人之所以認為沒有真理,因為他不信有神存在,假若一個人信有神存在,就沒有理由不相信有客觀的真理存在。若神創造了這個世界,那末祂不就是真理的本身嗎?那裏會變成沒有真理?!

當耶穌說:「我就是……真理」的時候,祂等於宣佈,祂就是那創造的主,不然,一個人那會是真理的本身?祗有神一位是真理的本身,所以當你研究一下耶穌的自稱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祂絕對能夠自圓其說的,因為祂就是創造主的本身,真理的本源。

不過,真理的本身實在太豐富了,一個人窮其一生,能夠明白所有的,或是大部份的真理嗎?筆者認為有困難,因為我們的學習,是被我們本身的所是所局限著,我們祗能領略得到本身能夠裝載的東西,超於我們本身的範圍及真理,我們沒有能力了,是以以人類本身的能力,絕對不能完全洞察真理。

在我們的體驗裏,世上很多人都曾對真理提出自己的意見,可是那些都是沒有終極根據的。將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的羅馬巡撫彼拉多說,「真理是甚麼呢?」希臘哲學家柏拉圖說;「中庸之道就是真理」(Moderation is truth);後現代主義及西藏佛教都否定有絕對的真理。這樣,究竟真理是甚麼?有真正的真理嗎?

神知道人的限制,所以祂的兒子耶穌就來到這個世上,教導我們學習真理。在新約聖經約翰福音第八章,耶穌對信祂的猶太人這樣說,「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約八32),耶穌所說的真理,其中一個重要的信息,就是介絕人認識──使人自由的真理。真理會釋放人得以自由。不過,我們有被捆綁嗎?有人說,Christ is the answer, but what is the problem!當時猶太人就是如此,他們聽了耶穌的說之後,立刻答道,「我們是亞伯拉罕的後裔,從來沒有作過誰的奴僕」(約八33)。猶太人這樣回答,實質上是說謊!因為若一個有學問的人,站在耶穌生存的時代加以翻查歷史,就發現他們作別國的奴僕已經差不多六百多年的了,首先是主前六百零二年開始,他們就作了巴比倫帝國的奴僕,接著是瑪代波斯、希臘及羅馬,那裏存在著「從來沒有作過誰的奴僕」的情況?祗不過他們口硬不肯承認罷了。

不過,話雖如此,耶穌也並不是指著他們肉身是否作奴僕而言的,而是指著他們的心靈說的。耶穌說:「所有犯罪的,就是罪的奴僕」,耶穌的意思,是指出因為犯罪他們都是奴僕(約八34),耶穌是指著他們被罪惡控制著心靈,以致作罪惡的奴僕而言的,耶穌應許他們,假若他們追求真理,曉得真理,就會得以自由,從罪惡中得到釋放。

一個賭徒嗜賭至不能自拔,雖然輸掉了一生所有的積蓄,仍然不能離開賭場;一個沉迷色情的人,不斷的看色情雜誌,越看越知道自己不對勁,卻沒有能力離開這樣的生活;一個脾氣暴躁的人,經常與別人大吵大?,甚至回到家中對著家人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這些都是被罪惡捆綁的人,這些人都需要從那裏釋放。

今天,很多人不自知,表面上他們是自由人,其實是活在罪的轄制下作罪的奴僕,犯罪的人,心中沒有平安,不能自拔,又不能不去犯罪,那就是奴僕的生活。這種的情況,必須讓耶穌給你釋放,你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耶穌告訴人怎樣進入自由的生活,那就是以真理的追求,讓自己得以自由。很多基督徒以為,信了主的一刻,就得到生命的自由了,這話祗對了一部份,因為自由必須在追求真理的大前提下發生作用。一列火車,不在軌道上,它就失去了它馳騁的自由。一個基督徒,他不與主相交,讓他的屬靈生命被餵養,他的生命就會慢慢的失去自由,甚至有可能重新作罪的奴僕,是故我們聽過一些很好的基督徒,過了一段日子,竟然犯下大罪,那不是因為他失去了對真理的追求,以致他重新又作罪的奴僕嗎?所以,假若一個預備要信主的人,不打算對真理繼續追求,他就是一個祗要入門不要內容的人,這樣的所謂基督徒,永遠不能得著完全的自由。

基督徒的成聖,是要不斷的在主裏長大的。當我們越發注重追求真理(主的話),及與主相交禱告時,主的話語就在我們心裏發出力量,使我們逐漸的成聖。神的聖潔是絕對的聖潔,基督徒的聖潔則是相對的聖潔,需要藉著對真理(主的話)的追求,來使自由成就在我們身上。主在世上時曾說,「求你用真理使他們成聖,你的道(話)就是真理」,道路是主為我們打開的,祂在十字架上成就了救恩,就是打開了通往神的道路,祗需要我們肯接受就可以;真理卻是要我們肯付代價,不斷的追求的,追求真理,生命就得以自由,不追求真理,救恩的效用就會發揮不出,這就是腓立比書所說,「作成(出)你們得救的工夫」的意思。沒有基督徒應當以為自己能夠甚麼都不作,就可以活出成聖的生命,那是自欺欺人的。耶穌說,「從施洗的約翰到如今,天國是努力進入的,努力的人就得著。」耶穌不是在說得救的道理,而是在說得勝的道理,要進入天國(神的權能彰顯),就必須努力,不下功夫追求真理,一個基督徒是絕對不能得勝的。

耶穌就是生命

生命是奇妙的,看大自然就可以知道,看著一隻小鹿的出生,立刻就嘗試用四條腿站立;一隻在高空中飛翔的大鷹,甚麼可以在天際甚麼動作都不作似的,就能翱翔在天際間;一條加拿大的三文魚,怎麼會千里邵邵回到出生之地產卯?一隻懂得在花蕊中採蜜的蜜蜂,一隻往花裏鑽。這些生命的奇妙,在世界中比比皆是,沒有人能否認,實在是奇妙的,為此我們每個人都當珍惜生命、尊重自己的生命,也學習尊重別人的生命。

耶穌說:「我就是……生命」。這裏所說的生命,是甚麼生命?當然不是指肉身的生命。這裏所說的生命,就是耶穌要賜給人的生命。假若肉身的生命已經夠奇妙的話,那末,耶穌所賜的屬靈生命就更加的奇妙。

耶穌是賜生命者,肉身的生命,絕對不能承受神的國。耶穌曾對一個名叫尼哥底母的問道者說,「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見神的國……人若不重生,就不能進神的國」(約三3,5),以肉身的生命,人不但不能進入神的國,連見也見不到,如同你沒有收音機,就無法聽不到電台廣播美妙的音樂一樣。物質的生命,雖然是奇妙的,可是因為罪惡的緣故,已經是敗壞的了,無法承受屬靈的國度,必須要有神所賜的新生命,人類才會經歷屬天的世界的奇妙。

聖經說:「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所以耶穌賜一切信祂的人一個新的生命,就是神的生命,那就是新約聖經使徒行傳所說的聖靈,心裏沒有聖靈的人,不可能是一個真基督徒。

正如前往一個國家,需要居留權或簽証一樣,進入神的國,必須有神的生命才能進去。你怎樣可以得到耶穌的生命?你要拒絕舊有的生命!那一個舊有生命是敗壞的了,被罪惡沾污得體無原膚的了。當一個人悔改,向神認罪的時候,耶穌就賜他一個新的生命,就是聖靈,他就立刻可以與神相交,像一個人能立刻進入一個國家,享受那國家的一切一般。這生命不能用錢買的,但是卻可以給任何人的,每一個真誠悔改接受主耶穌的人都可以得著;反以,一個祗得口頭說信,心裏卻不肯離開惡道的人,無論花多少錢都沒有辦法得著。

很多基督徒都曾經經歷,當他得著新的生命時,他內在的一切都好像改變了似的,他的人生不同了。像耶穌告訴尼哥底母,「風隨著意思吹,你聽見風的響聲,卻不知道是從那裏來,凡從神生的也是如此。」(約三8)一個真正得救的人,他知道自己改變了,他身邊的人也知道他不同了,是因為他擁有了耶穌所賜的生命,這就是能「到父那裏…」的生命。

不知道你是基督徒或是慕道者,假若你沒有這些經歷,你仍然可能是未得救,請你快來接受「道路、真理、生命」的主,祂會使你的人生,出現奇妙的改變,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得到這位奇妙的主。


註釋

  1. 2007年出版的「達賴新傳」。
  2. 這名詞出自魯迅的「阿Q正傳」。
  3. 中文版達賴新傳p189

作者:劉智明